“没关系?”
像是听到什么可笑至极的话语,傅玉棠冷笑一声,环顾着在场众人,淡声道:“你们竟然觉得毫无关系?!
如果你们有用心做事,不对,是但凡有一分心思放在政务上,都应该知道本相移交给礼部的《兴女学疏》的第一页,上面便白纸黑字写着“开女学以正民智,兴教化以固国本”!
明确点出朝廷之所以倡导女子读书明理,是为让天下女子明是非、知荣辱,自立自强,成为挺直脊梁的国民,而非教会她们跪着做人!
朝廷摒除旧制,首开女学,是为了让天下女子学习知识,用学识守护国格!
而你们——”
傅玉棠衣袖一扬,指着利茂彦的鼻子,声音如淬了冰般,“作为负责开办女学的部门成员,对朝廷开化民智的良政毫不了解也就罢了,竟还将朝廷这番苦心扭曲成送她们去异族帐中承欢的理由?!
将“为国效力”曲解为“任人宰割”,认为我大宁女子唯有沦为祭品才算尽责?!身体换取和平为国尽忠?!
如此言论,往轻了说是玩忽职守,曲解朝纲!
往重了说——尔等这是在刨我大宁的根基!
今日为了讨好西鸣,尔等能歪曲《兴女学疏》,那明日就能肆意篡改《大宁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