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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别来无恙啊?”

冰冷的声音响起,王怀安浑身一颤,抬头望去,只见来人一身玄色劲装,脸上覆着一张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而在他身后,一只巨大的玄色隼正站在窗台上,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屋内,发出低沉的鸣叫。

“你……你是谁?!”王怀安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音都变了调。

“我是谁不重要。”面具人——正是彭渊,他缓缓走近,长剑始终架在王怀安的脖子上,“重要的是,你勾结皇商,调换粮种,残害百姓,这笔账,该算算了。”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王怀安连连摇头,试图狡辩,“那些都是皇商干的,跟我没关系!我是被他们蒙蔽的!”

“蒙蔽?”彭渊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份账册,扔在王怀安面前,“这是从你书房暗格里搜出来的,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你和皇商的交易明细,还有你分赃的账目,你还想狡辩?”

王怀安看着那份账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瘫软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钱羽书在哪里?”彭渊的声音冷得像冰,“说!”

“我……我不知道……”王怀安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彭渊的眼睛。

彭渊眼神一厉,手中的剑微微一送,锋利的剑尖立刻划破了王怀安的皮肤,渗出一丝鲜血。

“啊!我说!我说!”王怀安疼得大叫起来,连忙求饶,“钱大人……钱大人在城西的一座破庙里!他说……他说等风头过了,就带我们去京城投奔赵大人!”

“赵大人?赵崇?”彭渊挑眉。

“是!是!就是户部尚书赵大人!”王怀安连连点头,只求彭渊能饶他一命。

彭渊心中了然,果然牵扯到了朝中重臣。他不再废话,手腕一翻,长剑直接刺穿了王怀安的心脏。

王怀安眼睛瞪得极大,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彭渊收剑入鞘,转身对窗台上的隼道:“走,去城西破庙。”

巨隼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振翅飞起,落在彭渊的肩膀上。彭渊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离开了知府衙门,朝着城西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城西破庙内,钱羽书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他已经收到了王怀安派人送来的消息,知道玄羽阁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不仅抓走了皇商,还杀了不少衙役。

“怎么还没来?王怀安那个废物,办事效率这么低!”钱羽书低声咒骂着,心中越来越不安。他总觉得,这次玄羽阁来的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可怕。

就在这时,破庙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走了进来。

“钱大人,别来无恙啊?”

钱羽书猛地回头,看到来人正是彭渊,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然而,彭渊的速度比他快得多,瞬间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钱大人,跑什么?我们还有账没算呢。”彭渊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戏谑。

“你……你是谁?玄羽阁的人?”钱羽书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后退。

“正是。”彭渊点点头,“我来,是为了那份密函,还有你和赵崇勾结的证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钱羽书连连摇头,试图狡辩。

彭渊冷笑一声,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出手,点了他的穴位。钱羽书瞬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彭渊在他身上摸索。

很快,彭渊就从钱羽书的怀中搜出了一份密函,还有一本记录着他和赵崇交易的账册。

“找到了。”彭渊满意地点点头,将密函和账册收好。

“你……你不能杀我!”钱羽书吓得大叫起来,“我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朝廷?”彭渊不屑地冷哼一声,“赵崇都敢勾结地方官员,残害百姓,朝廷又能奈我何?”

他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已经刺出,直接刺穿了钱羽书的心脏。

钱羽书倒在地上,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彭渊收剑入鞘,转身离开了破庙。外面,巨隼正等着他。彭渊翻身上隼,巨隼振翅飞起,朝着玄羽阁据点的方向飞去。

他知道,这次惠州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牵扯出的赵崇,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是玄羽阁阁主,无论前方有多么危险,他都会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