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黑衣人倒开一边用对方听不懂的语言低骂一声。
“你是谁?”趁这下老头问对方一句。
可对方并不回应他,便即一手挡在脸前一手挥刀向攻袭他的道人击来,两人在城隍跟前的空地上拳脚刀器斗作一块。
老头很快知察对手是个年气刚强之人,使用的招式又过于恶狠,明显是不顾他的死活,只想这下将他这个阻碍解决掉。
老头只得拼尽全力应付,不服气的心劲还想着寻对方一个破绽反制之,两人手间的利器相交攻取,都在对方身上划着了伤口。
老头终究是气力上逊了一筹,一个反应不及之下,被人挥脚击踢着心口,使他整个向后抛出,摔在端坐的城隍下身,搭在神座下,一下显是晕了过去。
黑衣人随即跃身站到石砌供台上,立于倒躺的老道士跟前,警惕地看着他,过一下才果断起刀向老头身上插落。
那料老头使的是诈死一招,为的是与对方同归于尽,微闭的眼目下感应到压来的影势,便即睁大眼睛瞅着对方胸身击出手上的钢刺,这下已顾不上要往他身上插下的刀。
黑衣人发现发现老头突然出手,已是来不及躲开击来的利器,只是争取最快时间将身体偏移,手上的短刃武士刀也由不得的插下老头身上。
黑衣人忍痛接连数刀才使得老头举着的手垂落,他倒身退开摸着身上的一尺长的钢刺插在他胸腹处的肋骨之间,身腰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他当下为自己还不够冷静处事痛骂出声,这一怒之下竟是将钢刺从身上拨出,忍着痛解下身上的腰带将伤口扎紧,却也阻不住血液流出,从身上滴落地上。
原本他要闯进来解决掉屋里的人,找出之前那些人抬进来的物件,看是不是他要寻找的失物,不料自己被人使了同归于尽的狠招击中,险些折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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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黑衣人忍着痛在屋里翻寻那些人之前抬进来的物品,可是点着屋里的油灯也找不到其踪迹,就连房里可藏得住东西的的床铺下也翻出来看了,将里面的箱笼衣物都甩出来,也没见到他之前在路上遇见那数人抬进来的物件。
要不是身上流的血不止,他愈发感到体力虚弱,他还要将地面细细敲打一遍的,却只得就此作罢,去治伤要紧,想着日后再回来找这屋里是不是有暗室藏下他疑是要追寻的失物。
天亮以后,天气渐晴好,新到来的特务头子村上幸也去到前夜的出事河段,发现那里一切遗落的痕迹和物证,都被昨夜的暴雨引发的滔滔江水冲进了茫茫的大海。
连那支可找到警察是敌人同谋的证据的烧掉上半身的木船也无了踪影。
村上幸也站在河岸上望着前方一遍水泽湖,湖面上的水茅芦草的末稍耸出水面上,他听得报告出事情况的官士说,当时敌人是借着水洼地和芦茅丛的掩挡跟他们开仗的,可想这一带已被水淹过了多高,还有什么物证可寻得着!
天亮以后,被人发现出了人命案子的河道旁的破庙,来了警察局的人查迅了案发现场,后把老头的尸体抬走,现场给封住了,门窗都贴上了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