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作一拳锤在木桌上,“他敢建,老子就敢拆。”
方后来傻眼,嘴巴一张,还想劝着。
潘小作抬手,阻住了他,言语已经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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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乃大燕人,不是我们吴国人!
若你经历了家人亲朋,因为敌人而死,你再看看,当敌人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还会不会这么说话!”
方后来心里顿时泛起一阵痛楚,他强压着,又劝,“潘大哥,我并非说敌仇不报,而是,如今这情形有些特殊...... ”
潘小作不耐烦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明日就是小朝会。按照惯例,外府总管只管城主府,不得管朝中之事,更不得入大小朝会。
但公孙芷篱来除了送衣服给你,还给我带了话,破例让我明日去小朝会旁听。
我原想机会来了,或许能到帘子后面,与城主搭上几句话。
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哎,正好,你这北蝉寺建寺的事便是个机会!
正好让我上一份折子,请城主大人批红,务必要断了北蝉寺在平川建寺的野心。”
“哎?那不行.......”方后来急了。
潘小作小眼瞪着,又打断他,“什么不行?
赚银子固然重要,但我们可以另寻他法。
北蝉寺在平川立足,这是大祸害!”
另寻他法?什么他法能赚二百万两?而且能安全低调拿到银子?
方后来叹息。
“时候不早,你喝口茶,也该去当值了!”
说完,不等方后来开口,潘小作先端起茶杯,抿上一口。
端茶送客?方后来一看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