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父母当时就朦圈了。既然韦泗没有他们所以为的那个心思,以后也不好去拽住人家不放呀。他们夫妻俩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都怪对方要把事情说破,不然就那糊里糊涂地维持着不好吗?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当时心里也挺失落的。
后来韦泗便和汪琴成了男女朋友。其实汪琴并不适合他,因为她比韦泗大了四五岁。再后来韦泗就意外受伤了,汪琴便离他而去。
为了报答他以前对我所施的善心,他因伤致残后我主动去看望他,并安慰他,让他有了精神支柱,可以继续生活下去。
自从他受伤后,我父母是绝不容许我和他去成一对的。为了这个事,他们反复警告我,说了不少狠话。但他们却并不反对我去安慰韦泗。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想让受伤后的韦泗为我们家再付出一些,不时掏点小钱出来,补贴我维护眼睛的医药费。
在他们看来,韦泗虽然残废了,但并不缺钱,因为他干了那么多年高工资的工作,又没来得及办啥大事,钱都在身上呢。另外,那个厂子也赔偿了他一笔钱。所以他还有让我去套近乎,施以帮助的价值。
这样一直拖到我和游忠的事定下来,他们才肯放过韦泗。最后我爸让我妈陪我去市里新区韦泗打工的地方,跟他作了个了结,稍微补偿他一点东西,让他绝对不能再挂念我,主动要见我什么的。
关于之前韦泗被汪家人及他自家父母找到山里榨取了不菲的钱一事,我父母后来也获知了。他们是既后悔自己没有捷足先登,又愤恨韦泗软弱,说那么轻易地就把卡拿出来,为什么不早点给我们家呢?
他们也一直认为我没办好事情,所以此后一直在这个方面紧盯着我。其实他们又哪里吃亏了呢?
我们家至始至终并没有为韦泗付出过什么,他受伤后一个人住在山里面,我们家人从来都没去过那里;我和他通过打电话或发消息联系,这些只是精神层面上给予他关心与帮助。他去镇上摆摊卖货时,偶尔我父母也把我送过去和他见面,他们这样做的主要的目的是向他要钱。
那时间,见到我韦泗当然开心,拿出一些钱来他是乐意的。只是我不愿意一直和他守在他那个地摊边,因为太丢人现眼了。我经常在河边的草地或树林边坐坐,听听水声。
在那里呆不了多久,我母亲就会把我拽走,让韦泗表面出难过的样子。他也是相当可怜的。
当父母把我定好人家以后,就让我去跟韦泗作个了结。因为此时韦泗身上也真已榨不出什么了。
所以愿娶我的人,在为我付钱维护眼睛这个方面,理所当然就要代替韦泗,成了接盘侠。这是我父母的逻辑,说起来也很简单,又可怜又可憎。
这让游忠比较恼火。但他这个人爱吹又很爱面子,在我父母面前,他早已把自己吹嘘成一个成功人士,有钱,又有地位。
我父母听信了他的那些鬼话,所以动不动让他资助一二就在所难免了。游忠对此很无奈,他虽然恨我父母,但碍于面子,所以这让他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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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便把气发泄到我身上来,并勒令我必须发挥出特异功能来,改观他的生活。前面我也说了,他是希望我能有方法让他挣快钱。具体实施起来呢,他认为还有好几个方式可以去试。
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长江南岸那一带的山里,有一种花叫红蒜,有点像红色的蒜苗,枝头开大红花。这种野花往往开在坟前,所以有人把它称作彼岸花。
去年夏天,百花盛开的季节,有一天游忠竟然采了一把红蒜,递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