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雨柱已经注意到了。
他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语气柔和下来:“你不是没人撑腰。这个院子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只要我在,他动不了你。”
外面的夜色渐浓,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院中老槐树叶子的沙沙声,也带来一丝奇异的安宁。
可平静背后,从来都不是风平浪静。
第二天清晨,雨柱刚打开灶门,就听见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几个小孩惊慌跑过,说是娄小娥的屋子被人翻了。
他脸色陡变,扔下锅铲就冲了过去。
小娥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怀里抱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眼神空洞,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
她的床铺被掀开,箱子被撬开,几件私人物品丢得满地都是——还有那条被撕裂的绣花围巾,是她娘临终前留下的。
院里众人围观,有人小声议论,有人低头不语。但没有人敢大声说出“闫解成”三个字。
他站在另一头的门廊下,斜靠着柱子,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那种笑比刀子还锋利。
雨柱走进屋,低头拾起围巾,轻轻拍了拍,然后递给小娥:“还能缝。咱一针一线地缝回来。”
娄小娥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来,她捂着嘴,肩膀颤抖。
“你想留在这吗?”雨柱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