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衿骑在马上,微微喘着气,一手搂着马脖子。
就在转弯的地方,刚好背对着观众台。
她从空间里悄悄调了一支镇静剂出来,一下扎在马脖子上。
马吃痛,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嘶,前蹄朝天一扬,后腿一直,这马居然原地站立了起来。
啊!
君子衿差一点就尖叫出声,再次问候拓跋瑶光全家。
拓跋瑶光,你特么猪狗不如!你全家都猪狗不如!
“啊!”
君子衿没叫出声来,看台上的人却是惊呼了起来,有人双手直扶心口,差点犯了心脏病。
真正在意她的那些人双手死死拽着衣服,好似要把君子衿死死拽住似的。
君子衿顾不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双腿紧紧夹着马腹,一手搂着马脖子,才险险的没被摔下去,可那马如此疯狂,她一只手根本就坚持不住。
“去他娘的!”
就在君子衿使出吃奶的力气,坚持的那一秒,把镇静剂一下全推进了马脖子,腾出另一只手,两手死死搂着马脖子。
还好上天怜悯她,给了她一个空间,只需意念就能取物放物。
不然她手忙脚乱的,说不定这次就摔凉凉了。
马蹄放下那一刻,君子衿才算是暂时捡回一条命。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在君子衿脑海里冒了出来。她势必要把北国皇室搅得天翻地覆。
君子衿收起心思,死死抓住马鬃,任凭那马如何横冲直撞,如何飞跑都不松手。
只等药效发作,她就算赢了。尽管她俯在马背上,颠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痛,全身上下都在痛。
马奔跑了没一会功夫,药效发作,速度慢了下来。
君子衿借机给马套上缰绳,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死死抓住马鬃,慢慢坐直身子,才算好受了些。
“套住了,套住了!”
“看见没有,马的速度慢了下来了!”
“她快成功了!”
看台上的人又沸腾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