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们松开我娘!松开她!”
那妇人之前被吓晕了过去,此番悠悠转醒看着双喜,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而是痛到了极致的悲哀。
她定定看着双喜缓缓道:“儿子,是你吗?”
妇人虽然穿着绫罗绸缎,可常年病痛的折磨让她的身体宛若一具骷髅,外面套着的艳红绸衫给人感觉更是阴森恐怖。
她的双目也有些涣散,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打十几年前得了这么一个怪病,就像是蚂蝗一样趴在了她的身上吸着血,也吸干了全家人的血。
一开始当家的还活着的时候,给有钱人家做零工勉强能养着她的病。
后来当家的积劳成疾病死了后,年幼的儿子为了给她看病竟是自宫做了太监。
即便是如此还是困难得很,直到儿子有一次捎信回来说遇到了宫里头的一个好心的娘娘,给了她银子看病。
家里的日子才算是渐渐好了起来,从此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儿子拿回来的银子一天比一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