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率教自是不屑于和这些普通百姓争论,打了一壶酒跟着衙役回到驿馆。
国事家事在心头,而自己却在这陌生的地方被软禁起来。
赵率教很快喝的酩酊大醉。
毕竟没有吃一颗花生米,喝醉也是正常的。
清晨,赵率教爬起床,捂着因为宿醉疼痛的头。
恍惚了好一阵。
落寞的说道:“哦,我已经不在军中了,呵呵…”
这个时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驿馆的布局。
房间里面靠窗户的桌子、床、还有放行李的地方。
赵率教昨天心事重重,没有关心房间物件。
“我去,这是新棉被,这桌子也很新啊!”
“这……房子居然是红砖修建的!”
屋外的值班的衙役听到屋内传来的惊叫声。
“这朝廷的总兵也是这么咋咋呼呼的吗?”
“唉,没办法,谁让朝廷穷呢。没见过棉被似的。”
“真可怜啊!”
一个衙役敲门:“赵先生,你醒了?”
赵率教推开房门:“醒了,醒了!”
脸上神情严肃的说道:“你带我去见你们知县大人,他这样可是要官逼民反的啊!”
“这样劳民伤财为了面子可不合适。”
“并且这招待用的驿馆也太奢侈了,怪不得皇上要裁撤驿馆呢!”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赵先生,这驿馆是我们自己修建的,并没有花朝廷的钱。”
“并且重修驿馆的工人都是给工钱的,干活没钱的年代早过了。”
“在白水县,就算是犯了罪的人在矿山挖矿都有工钱呢!”
赵率教:“啊?”
摇了摇头:“你以为你说的我相信么,我也是朝廷的人,这些当官的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
衙役们哭笑不得:“赵先生,白水县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
你之前的的经验在白水县完全不能用啦。”
赵率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我岂能不知道?”
衙役们无奈的摊手道:“就知道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