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笑着说到:“原来是刘叔,那就辛苦刘叔了。”只是葛明心里在嘀咕,这个家伙居然跟母亲同姓,而且平常都见不到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刘义赶紧拱手,说到:“小郎君太抬举了,小人可不敢当。”
葛明说到:“刘叔,咱们走吧。”
刘义带着葛明到了院子的二进,东边是孙思邈和袁老道住的院子,西边也是一片院子和厢房,葛明只知道是家里护卫住的,但是从来没进去过。
刘义让葛明在外面等着,进了院子牵出来一匹马,先把葛明扶上马,然后才牵着马出了府。
出了府门,刘义一个翻身就上了马,口中一声“驾”马儿就飞跑起来,从北大街往东直奔东门。
还好距离不算远,不然葛明要被颠散架不可,速度越快减震越差,实在过于颠簸。
码头可比上次葛明来的时候人多了很多,看来秋收之后大家手里可能有了一点小钱,也出来买买东西,走走亲戚。
外地客人变多了,小商贩也多了起来。此时没了农活,不少有心眼儿的农户会做点吃食,进点小东西顺便卖卖,能够解决了一日两餐就非常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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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码头人声鼎沸,显得尤其热闹,附近围了好多人。葛明一眼就看到一艘大船停在码头,船上好多牛,葛明心里大喜,看来袁老道把事情办成了。
刘义翻身下马,牵着马往人群方向走去,奈何人实在太多,半天都没挤进去。
葛明就听到周围看热闹的人嘀嘀咕咕。
“看看好多牛啊,全是成年牛,一个个膘肥体壮的,不知道多少钱卖?”
旁边有人说到:“你看看船上那个脏兮兮的老道,好像是县令家的贵客,这些牛怕是跟县令家有关。”
旁边又有人说到:“听说过几天县令家的侄子结婚,这些牛一看就是草原上的,不能用来耕地,难道是杀来吃的?”
旁边又有有人问到:“草原上的牛就不是牛了?怎么就不能用来耕地?”
这人笑着说到:“这牛要从小跟在会耕地的大牛身边,学上三五年才会,这草原上的牛全是散养的。再说就是为了吃肉,怎么可能会耕地呢?”
旁边的人又说到:“那弄这些牛真的是为了吃?咱们大唐杀牛可是犯法的啊,难道县令还知法犯法?”
另外一个人又说到:“草原上的牛杀了不犯法,看来真的是为了吃肉。县令对这个侄子是真好。”
又有人说到:“草原上的牛,只要到了大唐就算大唐的牛,那就不能杀了。”
旁边的人又说到:“看来县令这次糊涂了。”
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刘艺怕人群挤到葛明,所以一直没把葛明从马上抱下来,但是人实在太多,半天都没挤进去。没办法只能大喊一声:“诸位父老闪开,官差办案。”说完还从怀里摸出来一块腰牌举了起来。
这一声大喊还真有效果,不少人回头看到一个胖娃娃骑在马上,旁边一人手拿腰牌自称官差。普通人哪里愿意得罪官差,不自觉的就让出了一条路来。
刘义牵着马,总算带着葛明挤进了码头,然后顺势把葛明抱了下来。
葛明看到袁老道和禄伯正站在船头,大喊一声:“袁先生,禄伯,我在这里。”
袁老道正在东张西望,此时听到童声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葛明,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一个飞身直接从船上跳了下来,落到了葛明旁边。袁老道果然是个高手,这么高都敢跳。
这个高度禄伯自然是不敢跳的,只能往船中间跑,打算从已经搭好的舢板上跑过来。
袁老道落地,葛明赶紧上去抱住袁老道,笑着说到:“袁先生,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小子了。”
袁老道轻轻推开葛明,看着葛明的胖脸笑着说到:“是想老道,还是想牛?”
葛明也笑着说到:“都想,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