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苗疆万蛊息

林楚阳往渠边摸了摸,罗盘突然指向寨后的老榕树下。那里的树根缠着个破旧的蛊盒,盒缝里渗出黑雾,守灯蛊的青光一靠近就被弹开,“还有漏网之鱼!” 他往盒上泼了半壶平衡酒,酒液炸开的光把黑雾逼回盒里,“这盒子上有秦无道的残念,是之前万蛊战时被蛊虫拖回来的。”

苏木的灵狐玉佩往蛊盒上飞,生门露水在盒面画了个锁符。她往盒里塞了把生门草,草根突然往黑雾里钻,将残念缠成个小球,“奶奶的笔记说老榕树下是地脉死角,容易藏浊气。” 她往盒底撒了把雄黄粉,“得用苗疆土封死,再压块归墟核碎片,不然残念会顺着树根爬回祭坛。”

林苍往盒上贴了张黄符,青布衫的北斗七星对着符纸发亮:“老祖宗说这种‘残念盒’得用八族气镇。” 他往盒周围摆了八族信物,定沙珠压着符角,砚台扣着盒顶,“等月圆时,残念就会被族器的气消化,变成蛊虫的养料,也算废物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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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时,万蛊息的仪式到了尾声。老寨老往每个族人手里发了只小蛊盒,里面装着只刚破卵的守灯蛊,“这是‘传代蛊’。” 他往蛊盒上系了根红绳,“娃娃们戴在身上,既能防浊气,又能学认地脉气,以后守苗疆的事,就靠他们了。”

林楚阳望着寨子里亮起的点点青光,守灯蛊的光顺着地脉渠连成线,像条发光的带子,将苗疆裹在中间。他往苏木手里塞了半块归墟核碎片,“你看这光带,多像太爷爷笔记里画的‘护寨阵’。” 碎片刚碰到她的银冠,所有蛊虫突然集体发亮,光带组成个巨大的灵狐图案,“是地脉在认阵!”

苏木的灵狐玉佩往图案中心飞,生门露水在地上画了个小太极。她往太极里倒了点平衡酒,酒液突然化作清浊二气,往每个蛊虫里钻,“奶奶说万蛊息的最后一步,是让蛊虫沾双生气。” 她往林楚阳手心画了个苗文,“这样它们以后不光认地脉,还认咱们的血,走到哪儿都能当眼线。”

老寨老突然将蛇头杖往地上一拄,杖头的银蛇突然活过来,往每个蛊盒上爬了爬。蛊虫们突然集体往祭坛方向拜,像是在行礼,“是蛊神在道别。” 他往铜鼓上撒了把艾草,“仪式结束后,蛊虫就回各自的窝了,以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跟咱们苗疆人一样,过安稳日子。”

离开祭坛时,林楚阳最后望了眼老榕树。残念盒上的黄符正在发亮,归墟核碎片压着盒顶,苗根缠得严严实实,守灯蛊的青光在周围转着圈,像在看守战利品。他摸了摸怀里的蛊盒,守灯蛊的光透过竹缝,在衣襟上画着小小的双生桃,“太爷爷说守脉人身边总得有几只忠心蛊。” 他往苏木肩上撞了撞,“以后咱们去哪,这些小家伙就去哪。”

苏木的银冠往他怀里的蛊盒蹭了蹭,灵狐玉佩在两人之间转圈:“奶奶的笔记说万蛊息后,会有‘灵蛊生’。” 她往祭坛石缝里指了指,那里的苗根上结着小小的蛊卵,青得发透,“这些卵沾着双生血和归墟气,孵出来的蛊虫能通人语,以后能帮咱们传消息,比传讯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