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伸手要装,陈向阳赶紧递过两个干净的纸袋:“多拿点,别客气,我这儿还剩不少。”
何雨柱也不推辞,往两个纸袋里各塞了满满一兜栗子,堆得冒尖还不忘按了按,生怕漏出来:“够了够了,再多拿你这儿就没了!”
陈向阳摆了摆手,语气自然:“没事,我等会儿去后院给晓娥姐送些,她怀着孕也爱吃这个。”
何雨柱拎着两兜栗子,又看了眼桌上的酱牛肉和花生,笑着拍了拍陈向阳的肩:“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先把栗子送回去给秀琴,省得凉了就不甜了,回来咱再接着弄菜喝酒!”
说着就脚步轻快地往门外走,心里还琢磨着——回头得跟秀琴好好说说,陈向阳这兄弟是真把他家的事放在心上。
等何雨柱走了,陈向阳把剩下的栗子重新裹好,拎着往后院走。
路过后院娄晓娥家的墙根时,他轻轻敲了敲墙头,动作轻得像怕惊到谁。
没一会儿,娄晓娥就掀开窗帘露出半张脸,眼底带着点柔意,还悄悄比了个“等你”的口型。
陈向阳把栗子递到她伸出来的手里,压低声音叮嘱:“刚给秀琴送了些,特意给你留的,刚炒的热乎着,你怀着孕别多吃,解解馋就行。”
娄晓娥接过栗子,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小声应了句“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别让傻柱等急了”,才悄悄缩回去,窗帘落下时,还能看到她嘴角的笑。
送完栗子回到堂屋,何雨柱已经进了陈向阳家厨房,还不忘回头喊:“向阳,我先处理风鸡,你把北窗下竹篮里的青菜洗了,咱快着点,菜好了就能喝上!”
陈向阳应了声,拿起竹篮里的嫩青菜往水池边去。
一进厨房,就见何雨柱已经撸起袖子忙活起来,系上了上次落这儿的碎花围裙,手里拿着菜刀正在剁风鸡——风鸡油亮亮的,透着股子咸香。
何雨柱对陈向阳家厨房的布局比自己家还熟,知道风鸡腊肉挂在哪、新鲜蔬菜放在哪、调料罐摆在哪排架子上。
没一会儿就把风鸡剁成块,泡在温水里去盐分,又从竹篮里拿出白豆腐,从橱柜里摸出几个鸡蛋,连瓷盆里养着的两条鲫鱼都捞了出来,动作麻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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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咱哥俩不整复杂的,就四菜一汤,保准吃得舒坦!”
何雨柱一边给鲫鱼去鳞,一边跟靠在门框上的陈向阳搭话,“风鸡炖蘑菇,腊肉炒青菜,再煎两条鲫鱼,整个豆腐鸡蛋羹,都是你爱吃的,比食堂的大锅菜香十倍!”
陈向阳笑着点头,看着何雨柱忙前忙后——他先把泡好的风鸡放进锅里焯水,浮沫撇得干干净净,再换温水,丢进干蘑菇,盖上锅盖慢炖;
又把腊肉切成薄片,放进热油里煸炒,油花“滋滋”响,腊肉的油香混着青菜的鲜,瞬间飘满了整个厨房,又顺着窗户缝飘出院外,勾得人胃里直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