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
这么不会聊天,它也懒得自我介绍了。
或者说,在战场上其实很忌讳互相自我介绍。
反正看军装是自己人就行了,其它的知道太多,反而可能会徒增伤感。
除非是自己同部队的战友,本来就认识的那种还另说。
于是它整了整头盔,握紧枪,沿着堑壕前进。
帕夏说了,要战斗,不能待在这里避战。
至于说另一位,它又不是宪兵,还没有资格逼着别人去拼命。
它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
从悬空的坦克下面小心翼翼钻过去,努力避开地上的自己人,敌人它就毫不犹豫地踩过去,反正谁能证明是它踩的呢?
好消息是,这一路上它没有遇到哪怕一个敌人。
额......至少没有活着的。
坏消息是,自己人也同样没遇到。
好吧,这样说也不太准确。
因为它遇到过几个重伤员。
但要么是它亲手赐予安眠,要么就是在它注视下咽了气。
这算是遇到了吗?大概算“如遇”吧。
算上被它扔在后面的救命恩人,可能这整段上百米长的阵地里,就剩俩人了?
那还真是可悲啊!
走着走着,面前忽然出现一堵墙。
或者说,是“尽头”。
它探头探脑地观察周围,确认安全后才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堑壕。
“但我好歹还活着。”
它握着枪,看着眼前豁然开朗,却更富冲击力的景象。
浑浊的河水里,到处都是人。
一动不动、残破不堪、不断往外流红汤的......人。
报废的坦克和装甲车,冒着烟、漏着油,跟红汤在河水中汇聚。
它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这条河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了。
因为那水里的颜色太多,让它实在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