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密接触,那更是一片空白。

说好的倾心自己的妲己,没啥有效交流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打了个重伤。

然后养伤期间唇间初体验就这么被人强行夺走。

还伴着这种难以描述的奇怪味道。

更可气的是阿旦这解释还真特娘的天衣无缝。

因为要求阿旦喝药也确实是自己提的。

此时苏喆的内心,时而万籁俱寂,时而电闪雷鸣,时而天人交战,时而骂娘不停。

他无数次试图组织语言进行反击,却一次次被弥散的药味冲散思路。

等他回过神,阿旦执杯的手近在眼前,最终苏喆还是不争气地选择了妥协,先喝水解决掉嘴里这让人无法忍受的药味。

然后他也终于把气顺了过来。

阿旦自信的外表下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忐忑,他暗暗观察着苏喆的反应,耐心等他喝完这几口水,还细心地用指背拭去了苏喆嘴角残留的一丝药液。

缓过神来的苏喆长舒一口气,立刻开始组织反击。

他咬牙道:“旦公子,我一向敬你举止有度,想不到你竟突然作出这……这等荒唐的事,还当着神鸟的面,你让我以后用何面目如何与你相处?”

阿旦惊讶道:“阿喆你这可冤枉我了,这度药之法,在战场上救人之时也不是没有用过,此时我便用此法助你服药,即便当着神鸟的面,也不算什么不雅之事。”

他还补充道:“再说我可是先问你能否担得住这命定之名,才决定用此方法的。”

苏喆气急败坏道:“我……我担的是襄助你登上大殷首席祭司之职的这个命定之人!”

阿旦挑眉道:“同甘共苦?同进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