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深两丈,宽五丈。"木华黎的先锋官指着河面,那里漂着肿胀的尸体,"花剌子模人把我们的商队扔进了水里。"

铁木真盯着那些尸体,忽然看见其中一具的右手握着断刀——那是巴合剌的佩刀。他的手指捏紧马鞍上的狼头雕花,那里还留着孛儿帖缝补的针脚。"引河水灌城。"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让海尔汗看看,草原的风怎么掀翻他的城墙。"

术赤单膝跪地:"父亲,城墙太高,水灌不进去。"

"那就让水自己长脚。"铁木真转头看向哲别,"你的箭能射到城楼上吗?"

"能。"哲别抬手张弓,狼首箭破空而去,正中城楼上的狮子旗。旗帜坠落时,他看见海尔汗站在垛口后,金丝长袍在风中飘得像只肥大的孔雀。

"告诉士兵,"铁木真忽然露出微笑,"谁先爬上城墙,就把海尔汗的金冠送给他。"他抬手扯下披风,露出里面的狼首铠甲,"还有,把我的九尾旄纛竖在阿姆河边,让花剌子模人知道,苍狼喝水时,连河底的石头都要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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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蒙古军开始掘开阿姆河堤坝。术赤站在高处,看见河水像巨蟒般涌向讹答剌城,城墙上的守军惊恐地尖叫,像极了被踩住脖子的公鹿。他摸了摸腰间的"忽雷"箭囊,里面装着用花剌子模儿童骨头磨成的箭镞——那是失吉忽秃忽特意送来的"礼物"。

寅时三刻,讹答剌城的南墙轰然倒塌。

速不台的狼头战刀第一个砍进城门,刀刃切开守军喉咙的瞬间,他闻到了混着玫瑰香水的血腥味——那是花剌子模贵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