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且满头雾水,但还是如实回答,“军中三位大夫查看之后,说……说不言身子与我等不同,寻常之人,心生靠左, 而不言……,与我等是相反的。”

睿王穿好衣物,长舒一口气。

“是的, 本王也是这样。”

啊?

凤且微愣, “殿下这是……这是何意?”

越发不明白。

“是殿下与段家有血缘关系?”

“不是段家。”

睿王招呼凤且落座,“是与不言。”

啊?!

凤且十八岁中状元的脑子,在这一刻是迷糊的,他全然不知其中深意,抬头看向姜昭辉与段六。

姜昭辉带着浅笑,柔声说道,“适才殿下招呼白陶过来,方才知晓因殿下待不言亲近,让营中将士生了误会。为免给三郎添些烦恼,这才请你过来,解释一二。”

凤且听完,完全不明白。

“殿下既是与段家没有血缘关系,缘何又说与不言有,这事末将不明白。”

睿王提起茶壶,亲自给凤且斟茶。

“陈年旧事,知晓之人不多,而今……,老郡王与不问离去,不言没有明面上的亲人,我实在不忍不言孤身一人——”

“殿下,还请您直言, 难不成是不言身世有何疑云?”

凤且太过聪慧,他一语道破心底疑窦。

“不是疑云,只是当年造孽罢了,不问与不言乃同母异父亲兄妹。”

啥?

凤且难掩惊讶,“同母异父,也就是说康德郡王,我那岳丈,并非不言亲生父亲?”

睿王缓缓点头。

但若有心人看来,就知睿王面颊之上,生了一丝红晕,只是凤且没有注意到。

“难不成……”

凤且联想起来,自己那岳母早早去世,好似听过母亲提及,说这岳母虽为京城第一美人,死时却疯疯癫癫——

难道……

“不言是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