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红的信,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写满了思念和坚强:
“松山哥:见字如面。爹娘和家里一切都好,你放心。我在家很好,每日去爹娘处帮忙,和小燕小果做伴,并不辛苦。只是夜间……甚是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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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买船顺利,学习辛苦,很是为你高兴。但务必保重身体,勿以我为念。海边风大潮湿,注意保暖。我与大姐二姐学着腌了些咸菜,托人捎去,望合口味。
林场近日无事,牛飞扬大哥时常过来探望,赵大哥和孙大哥也常来帮忙挑水劈柴。乌娜吉前日送来一只她新打的野鸡,很是肥美……
勿念家中,专心你事。盼早日学成,平安归来。
妻 良红”
还有麻小燕和麻小果歪歪扭扭、夹杂着拼音的短信,报告着学习成绩和想哥哥的话。甚至还有牛飞扬捎来的口信,让于振军转达:赵小娟快生了,家里一切都好,让他们放心在外闯荡。
读着这一封封来自远方的信,字里行间那熟悉的烟火气息和浓浓的亲情仿佛穿透了纸张,温暖地包裹住他们。麻松山反复读着妻子的信,指尖摩挲着那娟秀的字迹,心中酸涩又甜蜜。于振军看着家信,眼圈微微发红。连牛晓云,看着牛飞扬捎来的口信,冷硬的表情也柔和了些许。
这些家书,像一根看不见的坚韧丝线,牢牢系着在海上搏击风浪的他们和远在兴安岭深处的家。让他们在疲惫时有了慰藉,在困难时有了支撑,在取得一点点进步时,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家人分享。
海上的征途是向外拓展,而家的牵挂,则是永远的内核与归途。两相呼应,勾勒出生活最踏实温暖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