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那莫名其妙的牙印就可以结束了。难怪反应这么大,原来是被外边的骚狐狸给勾走了。
咬的这般狠,到现在都没好全。
林宛之心情郁郁,重重咳嗽几声,竟然在帕子上咳出血来。
与江晚在一起后,他心情舒畅,从未咳血,今日是被刺激到了。
江晚察觉动静,迷迷糊糊睁眼问道:“怎么了?”
刚想起身,视线就被他用手捂住。
林宛之不想江晚瞧见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安抚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她嗯了一声,继续缩回去睡觉。
林宛之松了口气,这样妒忌..丑陋的样子,怎么可以被她瞧见。
他不怪她,要怪就怪别人。她只是经受不住诱惑,没关系...林宛之会帮她回来。
不会让她走上歪路。
林宛之只想与江晚过好自己的日子,若是有人破坏,他绝不饶恕。
远在范府宅邸的范闲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手里拿着画像,坐在月光下,呆呆地看了一个时辰。
他说:“你会是和我一样的人吗?”
滕梓荆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谁,可他不愿意透露。
没办法,范闲只能自己找。
范若若与范思辙在廊下看着范闲,两人一脸疑惑。
范思辙开口说道:“你说这人到底是谁,这么重要?”
“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在找人。”
“不知道,我瞧着好像有点眼熟,想不起来了。”范若若陷入沉思,这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
休沐两日,江晚又要去上班了。
这休息的时间也太快了。
其实,是没有双休的,在鉴察院上班,每五日休息一次。
这多的一天休息,是江晚腆着脸找言若海要来的。
就这一回。
最近要处理的密报太多,看的她头疼。
还有一部分是北齐传来的机密情报,言冰云效率真高,他有这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江晚想调职,这四处是不想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