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八处就挺好的,适合摸鱼。要不然求一求林相,看他有什么办法,将她捞出去。
想了想,江晚在这,是庆帝安排的。没有庆帝的命令,她想调职有些难。
江晚实在是待的压抑,便出去透透气。她蹲在角落,掏出口袋里的瓜子,咔咔咔的开始嗑瓜子。
哎,愁诶。
真想辞职,这工作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江晚昏昏欲睡。估摸着该回去善后的时候,一道身影停在她面前。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蓝衣少年郎抱着双臂歪头看她,似在仔细打量。
少年郎唇瓣微薄,鼻梁挺直。他没有束发,一部分墨黑的头发被一根木簪弯起,仔细一看鼻尖还有一颗小痣。
他生的好看,江晚的记忆中没有这号人。
她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准备绕开。结果她往左,少年郎便往左走,她往右少年郎就往右挡。
江晚:“你没事吧?”
“我认识你吗?”
他摊手,似笑非笑道:“难道我们不认识吗?”
等等,这声音。
江晚:“!”
“范..范闲。”
少年郎风流一笑,“没错,正是在...”
一句话没说完,她翻墙而走,只留范闲与刚刚路过的王启年尴尬对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就这么水灵灵的找过来了。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准备今天提早下班。
刚走到拐角,撞见言若海。
她笑着准备溜走,言若海有要事吩咐,只好苦着脸跟他走。
这鱼是真的一点都不好摸,唯有这工资能让江晚开心几日。
及至天黑,江晚才想起范闲。现在想想还有些奇怪,他是怎么进来的?
江晚坐上回府的马车,突然想起来,鉴察院好像有个新来的提司。
难道是他?
马车突然停下,江晚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藏于身上的匕首滑落在手中,有人掀车帘而来。
她未看清,将刀刃抵在那人咽喉。
“好歹我也能算是你的上司,你这样,不好吧?”
来人正是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