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
就像最高傲的猫科动物,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时,会不厌其烦地在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上,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不容侵犯的气味。
年年就是他的领地。
是他从小养到大的、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更不允许这块领地上,出现一丝一毫属于别人的味道。
陆屿川又维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静默了片刻,直到他感觉到江年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缓缓地松开了手。
“很晚了,”他退后一步,声音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男人只是江年的幻觉,“回去休息吧。剑法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江年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陆屿川的眼睛,只是机械地应了一声“哦”,然后就同手同脚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练功房。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江年才感觉自己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稍微安分了一点。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滚烫的耳朵。
指尖传来的热度,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哥哥……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劲。
不,或者说,是他自己,终于开始意识到哥哥的不对劲了。
他以前总觉得,哥哥对他好,是天经地义的。哥哥管他管得严,是因为关心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