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的皮肉下,几片暗金色鳞片刺破皮肤,边缘流转着金属冷光。
草元素力正与黑印争夺着溃烂的皮肉,翠绿藤蔓从纱布缝隙钻出,又迅速被紫黑色纹路吞噬。
“那两个被教令院流放的学者是你的家人对吧。”
坎蒂丝犹豫了一下,好一会儿后才道:
“在母亲从镀金旅团手中救下你的当晚,他们便连夜收拾行李离开阿如村,我的母亲已经启程去追寻他们了。”
“而你,昏迷了至少两天三夜。”
“父亲,母亲......”
你望向远边的赤王陵,喃喃道。
坎蒂丝按住你颤抖的肩膀,异色瞳里翻涌着警惕与悲悯:
“母亲救你时,镀金旅团的雷枪已贯穿你的右肺。现在动身,无异于将灵魂献给沙蛆。”
她的目光扫过你腕间渗血的绷带:
“更何况...你的身体正在‘异化’。”
你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绷带缝隙中,几片暗金鳞片刺破皮肤,在烛光下流转着金属冷光——
那是远比父亲魔鳞更狰狞的形态。
坎蒂丝指尖抚过鳞片,异色瞳中翻涌着悲悯:
“赤王残渣正在把你变成‘非人之物’。”
她突然解下颈间项链,链坠竟是半枚草神之眼碎片!
翠光没入你胸膛的刹那,鳞片生长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枷锁’。”
她苦笑道:“现在它是你的了。”
“即便如此...我也必须去。”
你咬碎口中血沫,将母亲缝制的鹤望兰干花按在心口。
“他们为我成了教令院的罪人,我怎能躺在阿如村等一个结局?”
坎蒂丝沉默良久,终于从石柜深处取出一柄赤铜长枪:
“那么,以赤沙的名义——我陪你去见赤王的裁决。”
穿越沙漠的残酷远超想象。但幸运的是。你的外伤恢复得十分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