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共...哎你腰带没系!她捂着眼往后仰,噗通滑进池底。
单承宴捞人时指尖擦过她腰间胎记,突然怔住——那弯月形红痕,竟与儿时救他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你八岁那年,可曾去过玉清观?
当袅袅猛呛口水:我八岁时在...在...
她突然卡壳——原主记忆里根本没有道观相关。
单承宴看她茫然的模样,终是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多巧合。
更鼓敲过三响,当袅袅摸黑翻找妆奁。太后赐的紫檀盒夹层里,静静躺着鎏金笺。就着月光细看,笺上小龙虾触须竟组成二字,虾眼处微凸,分明是六皇子私印。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她吹灭蜡烛佯装熟睡。
朱英鬼魅般闪入,指尖刚要触到金笺,腕间突然剧痛——单承宴的袖箭穿透他手掌,钉在床柱上嗡嗡震颤。
玉奴。七皇子掀帘而入,六哥没教过你,偷东西要擦净脚印?
少年瞳孔骤缩,这个被埋葬十年的名字,此刻化作毒针刺破所有伪装。
“七皇子在说什么,朱英听不懂。”少年垂眸掩盖眼底的异样,柔弱的模样我见犹怜。
“哼。”单承宴冷笑,“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七皇子是不是对朱英有什么误会?我只是来看看姐姐,担心她受惊了睡不好。”
单承宴提剑欲刺,当袅袅的房门打开了:“干嘛呢?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姐姐!”朱英趁机哭着大喊,“姐姐,好痛啊姐姐!”
当袅袅看着朱英被穿透的手掌,吓了一跳:“哎哟,这……这怎么弄的呀?你们干嘛呀?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