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的她,丈夫去世后便想着依附男人过日子,靠着几分姿色和柔弱博取同情,可如今的她,也许是受蝴蝶效应影响,如今走上了另一条路。
她知道,没有男人能靠一辈子,只有自己手里有真本事,才能撑起这个家。
她底子差,没读过几年书,看图纸比别人费劲,打磨零件也总达不到最优标准,进步称得上缓慢。
可她从不偷懒,别人休息时,她要么拿着报废零件反复琢磨,要么缠着马德山请教问题。
下班后,她还会把图纸带回家,在煤油灯下一点点描,让棒梗教她认不认识的数字和符号。
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指尖被锉刀划出血口子也是常事,她却从没喊过苦,只是默默包扎好,第二天接着干。
这一切,都被何雨阳看在眼里。
他偶尔会去轧钢厂办事,好几次都看到秦淮茹在车间里埋头苦干的身影,那股子钻研劲儿,跟以前那个只围着家庭打转、透着几分柔弱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次回家路上,何雨阳碰到何雨柱,忍不住嘀咕:“柱子,你没觉得秦淮茹最近有点不一样吗?”
何雨柱愣了愣:“不一样?啥不一样?不还是照样上班带孩子吗?”
“她以前哪会这么拼着学技术啊?”何雨阳回忆着秦淮茹在车间里的样子,嘴角带着几分玩味,“以前总觉得她是那种离不开男人的人,现在倒好,一门心思扑在手艺上,哪怕进步慢,也从没放弃。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被啥附体了,不然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何雨柱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以前院里有事,秦淮茹总爱找他或者其他街坊帮忙,现在大多是自己扛着,遇到技术上的难题,也只找马德山请教,从不跟男人说些暧昧的话博取照顾。
“可能是真被逼到份上了吧,三个孩子要养,不靠自己靠谁?”何雨柱叹了口气,心里对秦淮茹多了几分敬佩。
秦淮茹并不知道何雨阳的嘀咕,她只是一门心思扑在学习技术上。
对她来说,没有捷径可走,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和努力,才能让孩子们过上安稳日子。
发工资那天,她第一时间把3块钱送到了许大茂家,然后把剩下的工资仔细分成几份,一份给贾张氏买药,一份留作孩子们的学费,一份当作家用,最后还偷偷攒了一点。
冬风刚刮过北平,一道紧急调令就送到了何大清手中。
接到调令时,何大清正在军区大院的书房里看地图,指尖还停留在中印边境的标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