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秘书省门口,刚要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这诗里‘天子呼来不上船’,虽显洒脱,可放在‘忠君篇’里,会不会太狂了些?”
我推门进去,果然见杜圃正捧着我的诗稿皱眉头。
“子美兄,” 我笑着走过去,“我这是‘狂’吗?我那是借着酒劲,提醒陛下别耽于享乐,这才是真的忠君!”
杜圃抬头看见我,哼了一声:“就你会说!上官大人找你,定是要治治你的‘狂气’。”
这时,上官婉从里间走出来,她笑着说:“李先生来了就好,我正愁这《文鉴》的编纂法呢。”
她引我到案前,案上堆着诗稿、史料,还有几位文士在旁校对,其中一位文士见了我,拱手道:“李先生的诗词,我早有耳闻,今日能一同校勘,实属幸事。”
接下来几日,我们都在秘书省忙碌。
上官婉做事认真,每一篇诗稿都要反复核对,杜圃则盯着民生相关的篇章,时不时跟我争论几句,高士则擅长梳理史料,把杂乱的记载整理得条理清晰。
这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案上,上官婉忽然停下笔,对我道:“李先生,我总觉得现有的编纂法不够周全,要么只重史料,要么只谈文采,却少了些实用。”
“你常说些新奇见解,不知对这编纂之法,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了想,拿起笔在纸上画了几笔:“不如试试分类编纂法?”
“比如把篇章分成三类,一类是史料篇,记录平叛的经过、各方动向;”
“一类是文采篇,收录那些辞藻优美、能传之久远的诗词;”
“还有一类是实战篇,把诗里、文里提到的战术、民心所向的道理整理出来,后人看了,既能知历史,又能学方法。”
上官婉眼睛一亮,凑过来仔细看我画的分类,又问了几个细节,我一一解答。
旁边的杜圃也凑过来,点头道:“这法子好!我那三吏三别里写的民生疾苦,正好能放进实战篇,让后人知道,守住天下,先得守住百姓。”
高士也赞同:“这样分类,条理分明,比之前杂乱的编排强多了。”
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以前我写诗词,多是一时兴起,从未想过它们能有这般用处,不仅能记录历史,还能给后人做指导。
上官婉拿起笔,飞快地把 “分类编纂法” 记下来,边记边说:“李先生这法子,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这《文鉴》有了它,才算真的有了魂。”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笑着摆手:“上官大人过奖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真正要做好,还得靠大家一起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