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希流欢呼的同时，衫斯右眼中的蓝光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恢复了原本的棕褐色，并且立刻重新眯了起来，仿佛刚才的睁眼耗尽了力气。他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显透明，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一些。他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靠用手撑住地毯才稳住。

“唔……只是……一点简单的……矢量操控……”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虚弱，带着明显的疲惫，“能量消耗……有点超预算了……”

（原来使用这种能力会这么累啊……）希流立刻察觉到了他的不适，连忙松开手，担心地问：“衫斯，你没事吧？脸色好白！要不要喝水？我去叫守约哥哥！”

“不用……”衫斯摆了摆手，慢慢调整呼吸，“低功耗模式……休息一下……就能恢复。”

这一幕，被暗处的男团们尽收眼底。他们心中的震惊，远比希流更甚。

“看到了吗？”韩信压低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那不是魔术。”

“蓝眼睛……矢量操控……”诸葛亮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极度理性的光芒，“这已经超出了脑机接口或信息灌输的范畴……这是……现实干涉能力？”

赵云深吸一口气：“看来，我们对那个机构的研究方向，还是低估了。他们涉及的，可能不仅仅是信息领域……”

李白张大了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靠……念力？这小子是超能力者？！”

守约更是忧心忡忡：“这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了……看他虚弱的样子……”

他们终于明白，衫斯的“异常”，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深邃和危险。他不仅仅是一个被灌输了知识的“活体数据库”，更可能是一个拥有着未知超自然能力的“实验成果”。那双变蓝的眼睛，就是能力发动的外在显征，而能力的代价，则是巨大的能量消耗，反映为他体力的急剧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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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衫斯明显安静和疲惫了很多，只是靠在软垫上，看着希流兴奋地摆弄那个被“神奇”安装好的齿轮组。希流也很懂事，没有再缠着他问东问西，只是时不时关切地看他一眼，把自己的果汁推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