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别墅里心神不宁的宋舒月,毫无预兆地感到双腿后侧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疼痛不仅真实,而且来得猛烈,让她差点失声叫出来,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宋舒月脸色发白,眼中充满惊疑。
怎么回事?
她明明好好的站着,怎么会突然……
是贺司衍?
他受伤了?
而且是很重的伤?
“说,你知不知错?”贺父喘着粗气,用拐杖头抵着贺司衍的后背,厉声质问。
贺司衍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悔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和讽刺,“错?我何错之有?错在不该揭开你这身道貌岸然下的肮脏龌龊?错在不该说出你这个好丈夫、好父亲是如何欺骗发妻,混淆血脉?”
“你……好,好得很。”贺父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扔掉拐杖,转身从墙壁上取下一根乌黑发亮、不知浸过多少遍桐油的长鞭——贺家的家法鞭。
他握着鞭柄,走到贺司衍身后,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贺司衍,你认不认错?!”
贺司衍跪在地上,背依旧挺得笔直,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我认什么错?认你虚伪无耻的错?认她愚蠢可悲的错?还是认我生来就是你们这场肮脏交易牺牲品的错?贺镇霆,你除了会用暴力让人屈服,还会什么?”
“啪——!”
裹挟着贺父全身怒火的一鞭,狠狠抽在了贺司衍的背上!
坚韧的鞭子瞬间撕裂了他昂贵的西装衬衫,在他紧实白皙的背肌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